“自己一个人看什么呢,”江进rua毛rua爽了,拍了拍他的肩,“不下去玩一下?”
周绪起有半分钟没讲话,截在询问之前开口:“哥,给我辆车。”
跑十几圈,手指被风刮得凉透了才停下来。
后背沁出了一层薄汗,心脏跳到嗓子眼,喉咙烧得慌,周绪起蹲在台阶上,咔哒一声点燃烟。
烟头的火光时暗时亮,烟灰欻欻往下掉,肾上腺激素极速下跌,腹部攒起来的火逐步冷却。
他吐出口烟,脸扎进膝盖,细长的手指烦躁的插进翘起的头发里。
单手抱头。
江进盘腿坐下,一边尝试向他燃着烟头借火一边瞥了眼抱成一团的小屁孩,说:“怎么了小绪。”
借火成功。小屁孩眉头拧得很深,脸上的情绪很复杂,不能简单描述。
江进咬着烟嘴,一边抽烟一边劝诫:“小孩子不要老是抽烟,年纪轻轻的。”
“老了就是肺癌icu的重症患者。”
周绪起貌似被逗笑了,眉头解开一点,懒洋洋的嗯了声。
江进挑眉,“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眉头又拧起来了。
江进不急,慢吞吞地伸长腿,面前飘出道雾。
周绪起咬着烟嘴,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任意一点,不知在看什么,眼珠子转了转,看到不远处在训练的商阔。
半晌,问出句:“江哥,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嗯?”江进一愣,不动声色地瞟了眼不远处。
抖了抖烟灰,“有。”
周绪起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