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他那天和小魔头“如胶似漆”的样儿,顿了顿还是说:“在一年多以前。”
“黎明是商哥招进队里来的,”他说,“有一回,我在那儿——”
他指了指通向车库的隧道,“撞到黎明正缠着小魔头,他俩”
可乐省略了一些内容,拎着矿泉水瓶的手晃了晃,“后来小魔头甩开他,从隧道出来看到了我。我问他怎么了,他不是很愿意讲,但我大概也能猜到。”
他看向谢致予,“毕竟,这个圈子里,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他说完又觉得没必要和小孩讲这个,拍了拍栏杆,抱着头盔转身走了。
谢致予追问了句:“后来呢?”
“后来?”可乐没回头,“后来就你看到的这样呗,商哥把他驱逐了,他找上别的车队。听说过去半年还去国外参加了个什么比赛。”
“就这样,没什么好说的。”
他又补充了句:“黎明那家伙是个疯子,下回你俩碰上了记得躲开。”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掠过腿弯,周绪起抖了一下。
谢致予回过神,抓住他在空中踢了踢的小腿,“别乱动。”
周绪起:“痒。”
“哪里痒?”谢致予放下他的腿,同时手掌按上大腿侧边。
周绪起猛地发现他的手特别烫,压在皮肤上简直令他头皮发麻,登时就要翻身起来,“不用按了,我好了。”
谢致予不听他的,将人按住,“痒的话就忍着。”
手指滑进裤管的瞬间,周绪起不敢动了。
谢致予满意了,被他这么一闹也忘了之前的话题,低头帮他继续按起来。
妈的。
他不想说脏话,但是真的太痒了。
又痒又难捱。
周绪起知道那是双极秀气的手,指甲修剪整齐,指甲盖上有老一辈人说象征着健康的大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