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起瞧他一副生无可恋却无法逃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王叔透过后视镜看到他们的互动,十分商务地说了句:“少爷和致予少爷的关系很好啊,这样先生就放心了。”
谢致予听着他这十分电视剧的言论,抬手摸了摸耳朵,本来想捂的。
周绪起笑着说:“对啊对啊,我俩关系特好。”
说着,顺手揽上旁边人的肩。
“”
车子刚开上正轨,谢致予犹豫着开口说:“王……王叔,能先去一趟附近的医院吗?”
“啊,当然可以了,”驾驶座上的人疑惑地问,“致予少爷怎么了?是身体不适吗?”
“不是,”谢致予摇了摇头,“是周绪起他打球的时候摔到了手臂,我怕他摔着骨头了。”
周绪起没来得及阻止,便给身边人把话说完了。
“我真没事,有事我自己还不清楚吗。”他争辩。
王叔没听他的,当即改变路线往最近的医院去,边开车边说:“你哪里清楚,前几个星期军训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还是晕倒了被人扛到医务室去的。”
这几句话倒是不商务了,就是听起来不怎么悦耳。周绪起没话讲了,眼皮垂下来:“这是骨头,骨头到底摔没摔到我会不知道,很明显”
车一路开到医院,挂号等了半个小时,拍完片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周绪起拿着手上的片子说:“我说了没事。”
谢致予见医生亲口说没问题,终于不再纠结他的手臂伤。
王叔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