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起扫了眼空格所在的句子。
“这个空填carved,”他顿了顿,念了一遍原句,“several thoand years ago wirtten chese was only sybols carved on anial bones or shells”
流畅,发音标准,即使听不懂的人也能听出好听。
“这句话的意思是几千年前,中国文字只是刻在动物骨头或贝壳上的符号。wirrten chese后面有系动词was,因此跟carved,意为被雕刻。”
英语老师知道难不倒他,没再说什么,挥挥试卷让他坐下。
下课铃打响,许孟翘着凳子靠过来:“打球去。”
周绪起伸了个懒腰,顺带拍了拍谢致予的背说:“走。”
一群人成群结伴地往楼下走,出了教学楼,周绪起看到旁边紧挨着体艺楼一楼大厅处挤满了人,他愣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姜竟要他今天下午去看面试。
站在原地踌躇了会儿,谢致予见他不走,回过头来问他怎么了。
周绪起看了他一眼,眼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指了指体艺楼的方向说:“街舞社一面,我过去一趟,你们先打。”
说完,和几人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许孟用指尖顶着球转了转,若有所思:“感觉绪哥今天兴致不高啊,谁惹着他了?”
“延延,你惹他了?”
彭经延摇头说:“你惹他还差不多。”
许孟笑了两声,看向何复:“你?”
何复鄙视:“我赞同延延的说法。”
许孟呸了一声,看向谢致予。
话没说出口就被自带冷气的脸震慑住了,硬生生将嘴里的话咽下去,尴尬地笑了两声:“呵呵予哥没事没事,我什么都没说。”说完,急忙转身招呼,“别愣着,等会没场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