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芮拍了拍自己的纸,说:“谁也别说谁。我的纸没了你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在教室桌上放纸待遇就是这样,人来人往路过即抽。
周绪起有些乐,没再加入话题,把手里的纸递给谢致予:“擦擦汗。”
“是水,”谢致予说,“刚去洗了脸。”
“那擦擦水,还有你那脖子。”他上手把纸巾盖到人后脖子上,顺手给他擦了两下。
由着人擦了两下后,谢致予接过纸巾的控制权,三两下擦干净脖子和脸。
上课铃响了,他把纸巾揉成团,反手一抛,抛进了教室后边的小垃圾桶里。
“准头不错啊。”周绪起向后看去。
片刻,也想拿个什么东西抛一抛,但没找着可以乱抛的东西。
“想抛?”谢致予看出他的想法,指了指书说,“你随便撕一页。”
周绪起反应了一下后,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说:“要不我撕一页你的书来抛抛看?”
谢致予:“撕你自己的。”
周绪起有点鄙视:“你真当我傻。”
“难道不是?”他反问。
“”
这节是生物课,生物老师皮肤较黑,长相憨厚,一进班问了句大家暑假过得怎么样就开始上课,波嘚啵得一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