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再大一点就要被拉到医院缝针了,你管这叫没事?”
农村的自建房没有装修好,偌大的客厅里就安了一个不算大的节能灯,昏暗的光线下谢遇看到楚言脸上的表情很凝重,他有一瞬间的错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楚言好像真是很在意他受的这点小伤,好像是真的在心疼他。
谢遇无法理解楚言这毫无预兆的态度转变,他不自在的别过头,错开了楚言投过来的视线,无所谓地摆摆手:“真没事,等会我回去处理一下,明天就能去跑马拉松。”
“坐着别动。”楚言去车上拿了急救箱,来回总共也就花了三分钟的时间,好像真怕谢遇要跑似的。
打开急救箱,里面的应急药物、纱布一应俱全,楚言大致扫了一眼,然后熟练地先拿消毒酒精给谢遇的伤口消毒,然后涂上药,最后裹上纱布。
刑警处理这种伤口很有经验,整个过程几乎一气呵成,楚言全程没说话,专注地盯着伤口,可手上的力度却很轻,以至于谢遇都没感觉到痛。
他原本就这么温柔吗?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包扎工作收尾,楚言将剪刀放回急救箱,重新抬头,谢遇对上他的视线后立即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笑着道了一句谢。
可楚言依旧注视着他,以一种半蹲着的姿势仰望着他,酝酿许久的话到这一刻才总算下定决心问出口,而脱口而出时的语气是谢遇从不曾听过的温柔,他说:“谢遇,你认识徐之远吗?”
亲吻
很难描述从别人口中听到徐之远这个名字时的感觉,惊讶?诧异?意外?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