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他的家庭背景,找他身边的熟人问问情况,失联一个多月,看看有没有人报失踪案的。”
“哎……说到这个我就更无语了,”沈楠长长叹了一口气:“查了,这个王海,父母死了十几年了,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结过婚,亲戚更是断了来往,我打电话给他老家的村委会,那边说王海自从父母离世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村里人已经十几年没见过他,别说失踪一个月了,他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报案的。”
楚言陷入沉思,“他生前用的电话号码能找到吗?”
“现在手机都是实名制,如果他绑定身份证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把他死之前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调出来。”
“好嘞,我现在就去。”
楚言没在办公室待着,他决定去解剖‘室慰问慰’问周还琦,于是他走到走廊上的自动贩卖机前,花了三块钱买了一瓶可乐,拎着就往法医室走,聊表心意。
去到发现周还琦不在解剖室卖力工作,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觉,顿时让楚言觉得三块钱花亏了,这种偷懒的人,不配喝可乐。
但贿赂终归要贿赂,他拿着那瓶冰可乐就放到了周还琦的脖子上,硬生生把刚睡着的周还琦给冰醒了,被扰了美梦的周法医很暴躁:“楚言,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放解剖台上研究研究?”
楚言不以为意,挽着胳膊悠闲地倚在桌子上,完全没有一丝愧疚:“我说周法医,这都什么时候了,都火烧眉毛了,我等着你出尸检报告呢,你居然在这睡觉?死者的冤屈谁来申?你这样死者死都不能瞑目,要是我,我肯定睡不着。”
“那是,我要是你,摊上这么大一个案子还毫无进展,我也睡不着。”周还琦回怼。
楚言皮笑肉不笑:“瞧你这话说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真让人伤心,我这不是来找你要线索了吗?怎么样,尸检报告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