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大部分时间他们甚至没有交流,只有学习结束后,拿问题询问他会说说话。
今天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因为没有作业,他们在复习、在做练习题。
讲解完后,曦阿瑞直起身子拿过放在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说:“听懂了吗?”因为动作的原因,勾的长奚明心神晃荡的爪子直接怼到通讯器的摄像头面前,这对爪控长奚明来说,简直就是贴脸杀。
跟别提,曦阿瑞吞咽水时的动作。
长奚明甚至从那截没有长出喉结的脖子上,看见了喉结因为吞咽上下滑动的画面。
他伸爪扯了扯衣领,觉得很热。
曦阿瑞说完这句话等了几秒都没有听见的回答,他放下水杯,还以为没有听懂,再次询问一遍无果后。
这位平时在幼稚园里挎着一张漂亮脸蛋的小雌虫现在十分有耐心,他勾起随意放在桌子上的触控笔正要重新讲解一遍,从美色暴击中回过神来的长奚明,再一次把更改最低登记结婚的年龄用谨慎的理智压下后,正好听见曦阿瑞最后一遍“听懂了吗?”
他答:“我懂了!刚才在消化理解这道题的核心思想。”
曦阿瑞半信半疑的看着通讯器对面的,在自己的练习题上勾了一道题型差不多的题给发过去,说:“你做一遍我看看。”
长奚明看着曦阿瑞发送过来的题,拿着触控笔漫不经心的转了转,低头笑了一声,也就在这个时候才能听见阿瑞有点冷淡的声音。
为了不让曦阿瑞老师看出来自己这个学生刚刚其实在走神,并没有认真上课的,他握着笔仔仔细细的写完了题,并把答案发给老师,作为自己刚刚有认真上课的证据。
这道题曦阿瑞做过,他其实和的习题资料一直是同步的,他有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