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嬴封顶着一身寒气,推门进屋。
寸头往下流淌着冷水,衣着单薄。
黎狗儿已经爬起来洗漱完,窝在床头,小脑袋瓜子一点一点,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瞌睡。
嬴封进门的动静将他吵醒,黎狗儿迷迷糊糊揉着眼睛,探手指向火坑旁温着的汤,“哥哥喝……”
“……”
嬴封的心脏猛地跳漏了一拍,喉结滚动,许久,才低沉干哑地应了一声,“好。”
静默许久,嬴封走到床边深深地凝着他,嗓音沉磁低哑,“哥,赶紧先躺下来睡觉。我洗漱完马上就来。”
“唔……”
黎狗儿迷迷糊糊,啪叽一下倒进被窝里,睡得香香甜甜。
嬴封在床边望着他站了许久。
直到身上的寒意散去,嬴封将他吃剩的大半碗汤倒进肚子里,迅速洗漱,爬上床,将睡熟的黎狗儿拥进怀里,咬牙吐出一口浊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黎狗儿的欲不减反增,尤其今晚,简单的肢体接触已经无法满足,他甚至想现在就办了他……
嬴封脖颈青筋紧绷,低头吻了吻怀里熟睡的人,又在心里狠狠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已经干旱了一整年的天空突然下起毛毛细雨。茅草屋顶被大风和细雨拍打得“唰啦”作响。
嬴封低头看了一眼在怀里睡得香甜的人,将手探出被子外,约莫过了五分钟,手被冻得冰凉,冷得刺骨痛。
气温下降了很多,如果雨水继续飘下去,过年那几天恐怕会下雪。
黎狗儿迷迷糊糊往他怀里缩了缩,嬴封连忙将手收回,把被子拉好,在心里计划着今天要做的事,又将怀里温软的身子拥紧了紧。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