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刻,栓子也被吓住,手心颤抖着。
清醒过来以后,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害怕背上官司想要逃跑。
武老汉见状,立马脱下来鞋子,丢了过去,“狗日的!我让你打我儿子!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所有离得近的村民也都因此赶了过来,念在武惠平为人老实,武惠良又待各自不错,上去搭手,将他给抬到一辆板车上,急速拉往就近的诊所。
进行了一番止血包扎后,就近打起点滴,目前还没醒来。
几分钟后,武惠良买完水后返回。
见地里没人,就随便拽了一个人问了起来:“陈伯,我弟他们……”
“惠良啊,你可来了,你弟他出事了。”这位村民回应。
“甚?我弟出事了?”
武惠良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
“那他们人在哪?”
“在咱们村诊所,老张在那看着。”
一听是诊所,武惠良就不再多说什么,连忙丢下地里的家伙什,开着拖拉机离开这里。
……
谢营村南街大会那条街上,有一家紧挨着大队部的老张诊所。接诊人是一名退休老医师,里面有合法的医师证明和营业执照,但医术却不怎么样,只适合一般小打小闹的外伤,以及一些发烧感冒患者前去查看。武惠良其实打心里看不上他,但一想到弟弟受伤,就加大油门赶了过去。
来到这里后,事先守在武惠平身边查看情况,对着周围人问:“怎么样了?”
武老汉和陈大娘一直摇头,也不说什么,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应该能够看出一些什么。
见从他们口中问不出什么,就单独把许丽叫到一边,道:“发生了什么事?”
许丽皱起眉头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本来正在地里坐着,突然间栓子就从后面拿起石头砸了惠平。”
“知道了。”武惠良又问,“老张咋说?”
“说是只是简单的外伤,没伤到脑子。简单包扎了一下后,就给他用了点注射消炎药。至于什么时候醒来,我也不太清楚。”许丽回答道。
武惠良立马察觉到了什么,脸色一黑。
前世,铁柱和栓子因为一棵树产生了纠纷,作为二队队长,武惠平也跟着操心了不少。
但是好心没有好报,一次吵架中,铁柱为了故意气一气栓子,就对他撒了个慌,表明不管事情怎么样,队长都会向着他。
而栓子又是个暴脾气,一听说这事,就去找武惠平算账,结果发生冲突,砸破了惠平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