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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H先生是个大理论家,可是当实践家的感觉也很不赖。”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想,H先生的实践已经能证明,要爱J先生这件事,是亘古不变的一个真理。”
“而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的。”
看到最后一句话,焦嘉年的心跳猛地加快。
“所以……J先生愿意当这少数人中的另一人,和H先生长久的、永远的在实践中验证——我们天生绝配这一真理吗?”
焦嘉年眼含着泪,突然就笑了出来。
画框的边边上固定着一朵红玫瑰,焦嘉年躬身小心的将它取了下来,珍重的握在了掌心。
小路已到尽头,前方是一个回转,焦嘉年的心跳得愈发快。
但是又带着强烈的迫不及待,他突然急切的想要见到霍涵。
他匆匆的转了个弯,拨开遮挡视线的最高那一丛草,就看到不远处瑰丽的夕阳之下,被映照的波光粼粼的湖泊前,霍涵一身白衣黑裤,眉眼含笑的望着他。
这是他的终点,也是他的归途。
焦嘉年笑着笑着,眼里的泪水彻底绷不住落了下来。
没有任何犹豫的,在这漫天旷野中,焦嘉年奔向了霍涵的怀中。
霍涵紧紧的接住了飞奔而来的爱人。
他有些无奈的扶着人的下颚,让自己看清楚焦嘉年的脸。
“哭什么?”霍涵的声音温柔。
焦嘉年声音哽咽:“就是想哭,我爱的人是世界上最棒的实践者。”
他还没忘记,自己要给霍涵一个答案,他的声音急切的问“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要向我求婚吗?如果是,我愿意,我愿意和你一起实践,只是你要好好带着我一起。如果不是,那也没关系,我想向你求婚。”
说到这里,他有些懊恼:“可我现在什么都没准备,我应该有戒指的!”
霍涵哭笑不得,真省心,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他从兜里拿出戒指盒,在焦嘉年面前缓缓打开:“我本来还想亲口问一遍的。”
焦嘉年一愣,没想到霍涵居然准备的这么齐全,他突然想到,这几天夜里霍涵的忙碌和消失,也都有了解释。
然后,他听到了霍涵温柔却仍旧有些紧张的声音:“骄骄,你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