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了,一,下。
“?!?!”
我!操!
阮北川脸一下烧起来,那边已经有人推开了民宿后院的玻璃门,他本能地往下出溜,想把脸藏进纪峋怀里。
纪峋偏偏不让,简直坏透了,五指微张不轻不重地扣住了他的后颈,叫阮北川动弹不得。
夜色深重,铁质秋千放在后院靠墙的角落,几位住客其实不太能看清楚秋千上的具体状况,只依稀能看见两道纠缠的人影,也很有分寸地没有过去打扰。
可阮北川还是又急又怕,万一被人看见,再拍下来传到互联网上,那不得被列入S市有伤风化俗事之列?说不定还会连累酒店的名声。
然而没等他做出反应,纪峋又低下头,在他耳背上吻了一下。
阮北川呼吸一窒,整个人都麻了。
下一瞬,他男朋友磁沉勾人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哪种事?”
“哥哥,说说呗。”
一瞬间,阮北川感觉他的长佩不可说站了起来。
他绷着脸骂了个“操”,压低声音咬牙道:“你特么......故意的吧?”
“嗯?”纪峋低笑一声,无辜道:“故意什么?”
阮北川:“......”
“不是,”纪峋眉眼带笑,语气欠欠的,“我就问个问题,你怎么还有反应了呢?”
阮北川:“。”
不远处的住客正在谈论畅玩夜市的体验,老板见后院人多起来,特别周到地拉开玻璃门走进来,准备打开院子里的彩灯。
灯亮起来,他和纪峋就该彻底暴露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了。
阮北川顿时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带着他的长佩不可说也躺了回去。
可扭头一看,他男朋友居然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吊儿郎当样。
有那么一瞬间,阮北川产生了一些新手父母管教熊孩子的体会。
妈的,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
真烦!
“在床上,”阮北川自暴自弃道:“我上你下嗯嗯嗯嗯的那种事。”
纪峋拖着尾音“噢”了一声,刚准备接话,嘴巴就被捂住了。
小学弟脸颊微微泛粉,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凶神恶煞地瞪着他,怒道:“再多说一句,今晚滚去睡沙发!”
话音刚落,院子里的彩灯啪地亮起来,阮北川一激灵,身子往后一滑,脚尖刚沾上地,就火箭似的蹿走了。
纪峋莞尔,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一旁目瞪口呆的住客和民宿老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八卦。
因为千秋上的敏感话题,阮北川一进屋就冲进卫生间进行降温活动。
而没过多久,敏感话题发起者纪峋也加入了这项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