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应秉放下心，解释道，“文件开会还有见客户这些，都可以线上进行，助理会安排。”

季霖感慨，“你得给你助理加工资啊。”

穆应秉认真思索了一下，“回头就加。”

季霖‘噗嗤’笑出声，“你干嘛这么听我的话？”

穆应秉说，“因为你说的有道理。”

季霖心说，好吧，是他自恋了。

季霖又忍不住问，“那我说的没有道理呢？”

穆应秉道，“也会听。”

说实话，季霖听到这个回答后，不开心是假的。

哈哈，穆应秉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不过季霖仔细思索了一下，自己这样跟妖妃有什么区别。

嗯……季妖妃。

季霖道，“得了，我要是说的没有道理，你还是不要听了。”

穆应秉依旧是答应的毫不犹豫，“嗯。”

季霖见他改变主意改变的这么快，眯了眯眼睛，“你到底什么想法？”

穆应秉笑笑，目光包容，“我听你的。”

季霖，“……”

他好像再问下去，就有些无理取闹了。

季霖决定结束这个话题，“行吧。”

穆应秉看着他，突然问，“我能碰一下你的头发吗？”

季霖愣了愣，“嗯？我头发有什么问题？”

穆应秉笑笑，“没什么问题，就是想碰一碰。”

季霖眨了眨眼睛，又听穆应秉说，“可以吗？”

碰一下头发，好像……也没什么。

季霖点点头，“可以。”

于是，穆应秉抬手，大手缓缓落在季霖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季霖听到他轻笑道，“好软。”

不知道是穆应秉说的话的缘故，还是头顶手掌传来的触感的缘故，季霖耳尖有些发烫，心跳也随之加快。

他轻咳一声，问道，“你是不是偷偷看了什么书。”

怎么突然这么会撩？和之前的木头简直判若两人。

穆应秉依依不舍的收回手，闻言愣了愣，“什么书？我需要看一下吗？”

看来是没看，突然开窍了？季霖轻咳一声，下意识捏了捏耳尖，“没什么，也不需要看。”

穆应秉点点头，又顿了一下，“需要看的话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