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顾星烁好像也咬了他,祁淼有些记起来了。
“所以从始至终,你都把我当成一个工具,那么不一定非要是我。”顾星烁最后说,“请你找别人吧,明天我就出院。”
祁淼的理智回笼,他单手撑在顾星烁身上,与他对视。
他很想说些什么,实际上他没顾星烁想的那么恶劣。他只是,他只是太烦了,渴望找一个避难所。但祁淼想反驳,可这时候除了说爱,其他一切都是废话。但他又偏偏说不出口。
半晌,他从顾星烁身上翻了下去。
“你想发泄,我陪你喝酒。”顾星烁也坐起身。
夜色浓重,祁淼却能看清顾星烁因为疼痛拧在一起的眉头,他不由说,“你的手还没好。”
“你的伤口也还没好啊。”顾星烁叹口气。
“算了。”祁淼起身,单手把衣服脱了,然后老实的躺在顾星烁旁边,“抱着你睡一会儿总行吧?”
高级病房的床比普通病房的床大了一圈,但两个大男人躺上去,还是显得拥挤。
顾星烁嶙峋的脊骨紧紧贴在祁淼的胸膛上,他能感受到祁淼的心跳,很快,也很乱。
“你听,我的心跳得很快。”祁淼还是有些不甘心,他想与顾星烁做爱与他把顾星烁当成发泄工具,应该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