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聊得高兴,相处得愉快,那些从头到尾服侍飞鸟、很会看眼色的侍从见状,便浅步依次朝外离去,有个年龄偏大的燕尾服男脸上似乎露出了十分欣慰的笑容,无声地关上了顶楼的门。

此时此刻,花园只剩下我和他。

他的声音满是柔情,“燃烧自身服务他人的教师是我十分尊重的一个职业。我也曾梦想像您一样,成为一个优秀的秩序守护者,将世界的美好散播到宇宙每一个角落,不坠炽天使的威名——不过现在也倒是殊途同归,您的工作真是令我羡慕……啊,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们能合个影吗?”

我欣然点头,于是他搂住我的腰,我们合拍了好几张。

“那个,”我问,“如果可以的话,能把这些也发给我一份吗?我不会乱传的,只是想给朋友看看。”

“……”

“那个,飞鸟?”

银发银眼的高挑青年扣住手机,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飞鸟先生?”

“你烦不烦!”

刚刚还一脸温柔可亲的偶像,此刻,却像是连半句话都懒得和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