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戛然而止，郇殊视线沉沉看向门内的老福。

老福笑了下，“这提议太他妈惊悚劲爆了，队长，能给根烟么。”

郇殊轻笑，从口袋里摸索出烟盒，双指夹着递给了他，声音低沉道:“这只是我们的提议，决定权在你，我只想说，这些年你的清障师做的很不错，但是，当年你的狙击手也不逊色。”

烟雾缭绕中，老福一口口抽着烟，眼眶渐渐湿润了。

苏晗浅笑了下，缓声道:“我知道这事儿挺难的，背负压力的人也是你，但这个决定并非是我的心血来潮。”苏晗抬头正视他道:“我想让你明天把kanp一枪爆头，让他闭嘴，也让所有人知道，你不是因为实力不行才做清障师，而是因为除了你，tue的清障师没人能做。”

老福没说话，猩红的烟头忽明忽灭，氛围寂静，门口的感应灯熄灭了，只余下老福头顶上的那一盏灯，光束静静的包裹住他。

郇殊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晚上足够了，明天赛场上告诉我，干还是不干。”

说完，郇殊牵着苏晗的手离开了，两人踩着厚厚的地毯，在走廊里才走出不到十步。

老福出来了，站在门口，望着他们的背影，轻笑一声，拉长了嗓音:“不用明天早上，现在我就告诉你们我的决定，干！”

苏晗与郇殊对视一笑，回头看向老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