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临的信息又发过来了,叮嘱道:【哥,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这姑妈家的外房亲戚那是超级超级有钱,比起咱们这种巨富家庭来说,这就是个老子天下最富,这次是要找人去照顾他家小儿子两个月,听说很难伺候,你真要去?】
他不仅仅是担心自己哥们儿干不来这种伺候人的工作,更是害怕这金贵的小少爷太鸡婆,惹毛了他郇哥,然后他郇哥一个不小心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把这娇贵的小少爷提起来就揍墙里去了,还是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那他曲临也别活了,赔不起。
郇殊叹气,打字道:【知道一句话么】
【啥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郇哥,你现在是连屋檐都没有可以遮的,你是在流浪】
【那我换句话,虎落平阳被犬欺】
【哥,你保重。】
站在水鹭天岛这栋豪华大别墅前,郇殊体会到了自家巨富与最富之间那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水鹭天岛占地上百亩,有着私人泳池和花园,环境极好,从山下那道大门开始就有安保人员。
郇殊深深叹息了下万恶的资本家,殊不知忘了自家也是资本主义。
随后伸手按响了这个看起来也不便宜的铜色门铃。
过了两分钟,一个穿着管家西服的老人开了门,花白头发和蔼可亲,此外他还极为讲究的在左胸挂着一块儿怀表。
郇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你好,我来面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