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太纯洁了,连做梦梦到亲亲,都不知道除了蜻蜓点水的亲亲以外,还可以伸舌头。这世界还存在着另一种极致又缠绵的亲吻。
乔西哭了,说不清是羞耻还是欢愉,眼泪甚至流到了梦的外面,他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似乎想要将自己藏起来,或者藏住某些不能被人发现的花蜜……
oga的分化持续地进行着,小小的生殖腔在进一步试探主人的底线,它像一张极其贪吃而且吃相非常不雅的唇,以情谷欠为食物,毫不收敛。这几乎快要毁灭了乔西,他从默默的流泪,变成了异常小声地啜泣。
但是乔西还是不敢大声哭泣,因为梦里,此时的车外全是行人嘈杂的各种声音,且不知为何他在梦里的听力灵敏异常,以至于连一点叮咛都不敢,只能试图抱紧自己的身体用力地颤抖,用身体表达自己的反抗。
那件最漂亮最洁白的衬衣最后还是被人坚定地剥开了,大手一点点地拨开扣子,露出洁白的内里。那双手的主人似乎又觉得这样半剥开的状态也非常好吃,将白色的衬衣褪到乔西的大腿根部后便停住了。
仍就松松垮垮套在乔西身上的两截袖子此刻成了最好的禁锢工具,那人轻轻松松地就抽出来半截,利落地将它们打了个结推了上去。梦里的乔西变笨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车内再一次出现了熟悉的烈酒味,乔西就变得晕乎乎的,什么也分不清了。
乔西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早就被剥开糖衣的奶糖,只是里面还裹了一层白色透明的糯米纸,只要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层纸就会瞬间黏在奶糖的身上,根本不用费心去剥,就能得到内里的甜美。甚至,甚至还可以连着那层薄透的糯米纸一并吞吃入腹
最后,那个人终于把目光转向最后一件白色的衣服了,那双有点粗糙,但又炽热有力的手终于来到了一直在流淌的唇面前了。
乔西潜意识里似乎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车外的行人已经被他彻底忘记了。
那双手突然死死捂住了乔西的整个小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