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想起来自己听过的不少传闻。
听说三少有一位一见钟情的男友,是在a大求学时认识的同学,追了整整三年才追到手的高岭之花,毕业后更是恩爱羡煞旁人。
乔西还没有那么不知趣。
只是,当初乔盛两家订婚时交换了信物,用的正是乔西父母的东西,他必须见对方一面才好要回来。
乔西现在只觉得装着盛家信物的书包无比烫手。脸上也带了两分出来,雪白的面庞上飞上两朵红云。
高中时期的oga就是再普通,脸一红也有几分动人。
更何况乔西一点也不普通。
他白的有些惑人,不像是真人更像是集千万匠心于一体的玩偶。皮肤是被细细上了色的,哪里该是白,哪里该是粉都是琢磨盘算过的。微抿的唇是画家借了二月春花的汁子苦心调配才得出这样一小抹。就算是不笑,眼睛里也带着丝丝甜意。
他的脸红也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谁也想不到这样的oga会是个说话不便的小结巴。
乔西为了今天这一次苦练了好久的说话,还写了小纸条,生怕自己那个天之骄子的未婚夫不耐烦听一个结巴磕磕绊绊地说些让他烦心的事。
毕竟这桩婚事现在可没人敢提,那是三少的逆鳞,是最最不堪回首的耻辱。
多新鲜呐,他那样的人会被长辈之间的约定给束缚住。
乔西知道,自己联系三少说婚约的事情确实脸大。
可是,父亲的遗物他真的很想拿到手。每当乔西纠结时都会不停得转杯子,细长的手指一点点地让杯子在原地跳舞,热气氤氲而上,乔西却完全不觉得手疼一样继续自己童年时便养成的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