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了会儿,盛泽见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吭声,又凑过去亲他唇,粗喘着撒娇问他老公为什么不叫出来呀?
季梁舒鼻腔闷哼几声,嘴上却一点没有服软的意思,艰难挤出一段话:“因·为·你·老·公·觉·得·不·怎·么·样。”
“骗子。”盛泽声音哑得不行,喘了口粗气,手掌抚上去,感受到身下人腹部的紧绷。
“我就说你很——”爽。
这话第二次说时,依旧没被说完。
因为此刻,季梁舒即使累懵了,依旧快准狠地堵住了盛泽的嘴,并嫌弃表示:“盛泽,你废话真的很多。”
只能说,盛泽对季梁舒,真的很爱dirty talk。
特别是在见到季梁舒听到那些话羞到耳根红透的时候,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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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新春,季梁舒丢下了庞大家业,同盛泽去了j省。
j省位于华国中部地区,多以丘陵为主,而盛泽老家g县海拔则是例外,海拔很高,山多得开发起来格外困难。
总之,在盛家没发迹起来前,那里算是中部地区最穷的小县城之一了。
这次出行,两人很是低调,分开搭乘飞机出的京市,在邻省不同市提前准备好车子,还准备了一些障眼法,经历了数个小时之后,才在去往j省的高速公路休息区汇合。
在看到季梁舒车后面另外跟了辆保姆车后,盛泽表示疑惑。
“见面礼。”季梁舒言简意赅。
“里面都是?”
“嗯。”季梁舒说,“时间太赶,之前我只准备了你父母的。”
难怪那天季梁舒突然问他家里有哪些人。
呃……他家族从前虽然穷,但孩子没少生,几代这么传下来,人数也算很可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