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梁舒懒得理了。
结果盛泽停了两秒,俯下身子,用干净的那只手抵住季梁舒嘴边,啄了他耳垂一下,用低低的气音说:“你含一含?”
季梁舒:“?”
他没来得及拒绝,盛泽已经颇为强势的用手指撬开了他嘴唇,搅弄他舌两下,在人发作前果断退了出去。
季梁舒抬手抹了唇边被弄出的口水,语气有点烦:“不行我来?”
于是盛泽没敢再造次,半跪在床中间,表情比当年高考做题时还认真,生怕给人弄疼了。
但不疼是不可能,毕竟是第一次。
不算短的一段时间,只有黏稠的水声,和季梁舒时不时压抑半吞回喉间的痛呼声。
盛泽本来说疼的话就不继续了,结果被季梁舒不爽的一句:“盛泽,能别废话吗?”给打回去了。
这场前戏,由于盛泽的各种小心思,占了快一个小时。
到后面,季梁舒身后那股不适感更深,推开还在他背后落下热吻的盛泽,眼尾飞红,语气有种故作凶狠的嫌疑:“你到底开不开始了?”
盛泽忍得快要崩溃,额上还冒着汗珠,握住他指尖吻一下,哄他:“好了好了。”
那啥太大了,不得好好做准备么?
但这话盛泽没说出口,怕季梁舒恼羞成怒,真不肯做了。
季梁舒从刚刚开始,就很害羞,不然也不会将脸一直埋在枕间,不肯正眼看他,明明平日最喜欢盯着他的脸了。
从后面,对首次作为承受方的来说难度有点高,最重要的是,弄不好的话,会受伤。
盛泽轻抚着季梁舒后颈,那里红了一片,印下一吻后诱哄道:“要看着我吗?”
果然,只几秒,季梁舒侧过脸和身子了,轻轻点了下头,便又警告他,别太多废话。
盛泽笑,也侧躺过身,凑过去辗转他唇片刻后,说了句:“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