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盛泽同冯瑶的新闻后,他有点吃味。
不,是很吃味。
吃味到难得任性,打乱了自己计划,再不想考虑外界因素,改了目的地,来到这边。
解释完这些,盛泽还是不同意。
理智全无表示,他要找同事代班练习室舞蹈教学的拍摄,自己则亲自陪同季梁舒前往千岛湖。
说这话时,季梁舒保镖收到指令上来了,沉默寡言收拾完行李,找了个角落垂手而立,低眉顺眼的,当自己不存在。
季梁舒摇头拒绝,淡淡道:“我该走了。”
“以前是我不知道,所以我不计较。”盛泽拉着季梁舒,不肯放人走,浅色眸子里情绪很重,沉沉说,“但现在,我不想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季梁舒一时之间没回话。
实在是他不知道如何回应这种感情。
他从小体弱,被周围人当做瓷娃娃一样保护。
但那些藏在殷切表情之下的情绪,他都有真真切切感受到。
可怜、嬉笑、厌恶、害怕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一个是真心为他的。
包括他的亲生母亲,绝大多时候也只是忧心独子身体太差,不能好好健康长大成人,为她获取更多的荣誉。至于他父亲,到现在还拉着外戚搞他指望重回权利中心呢,没什么好提的。
季梁舒处理任何事都是游刃有余的,唯独现在,身体表情都僵硬得不行,张嘴几下,也只是告诉盛泽,让他不要担心。
见盛泽不动,眼神坚定极了,季梁舒主动仰起头想去亲他唇角安抚一下。
盛泽动作很灵巧,及时偏过头躲过,他眼神顿时变得委屈起来,沉着声音控诉道:“你别想用美色来诱惑我!”
明明平时都不肯主动跟他接吻的!
季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