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是,他是真他妈容易入戏啊,那玩意是一点话不听,动不动起反应。
一晚上拍下来,搞得他不上不下的。
罗先平倒是很满意,也不吩咐人收拾器材,自顾自打着哈欠去了隔壁补起了觉。
而盛泽,他正裹些被子,将季梁舒压在身下,脸放在他锁骨下方,抱住他无赖一样不准人走,嗓音低哑,惯会撒娇的。
“季老师,再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临别礼物
拍完床戏的第二天,盛泽是有些不自在的。
但季梁舒表现得太过自若,即使脖颈上还留着他昨晚不小心用力过大吮出的粉色吻痕。
特别是在换下戏服后,两人先回了住地。
盛泽途中几次划过季梁舒右边脖子,在人看过来后又眼神闪躲,别扭得不行。
直到下午补完觉的罗先平过来。
不管盛、季二人还在吃饭,大咧咧地坐下,又指使助理去给他盛饭,扒了几口饭缓完神,看到季梁舒那里的痕迹,指了问:“晚上能消吗?”
待会儿还要拍歌舞厅的戏,这吻痕在上面明显连不上戏。
盛泽正喝着汤,闻言差点被呛到。他默默放下青瓷碗,眼神略带心虚的掠过了一眼那个位置。
额……这会儿看上去颜色更深了。
季梁舒从容极了,回没关系,粉底遮遮就好。
接着像是没发现盛泽的心虚,又为他添了些汤。
罗先平见盛泽抬起碗喝汤,才笑着说:“我倒是不介意,只是辛苦盛小子该亲一嘴粉底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