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眼前这个男人,季梁舒。
心底有什么东西破裂开来,他忽地想起顾亭上午对他说的那句话:“你现在有点危险。”
他收起有些发热的手指,偷偷搓了两下,假装自然问道:“季老师饿了吗?”
还是餐桌上,季梁舒用皮筋熟练绑了长发,见盛泽不想交流的样子,拿起刀叉,也没再开口。
只是没想季梁舒这边还吃着,盛泽却快速用完了餐,然后用专心致志地目光盯着他,发现他吃得差不多后,唐突开口。
“你和余江是什么关系?”
盛泽不是傻子,那天傍晚,余江见到季梁舒时的热烈眼神,和对他莫名的敌意,他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只是性格使然,懒得管别人的闲事。
但现在——
他莫名很在意。
季梁舒听到这话,不意外又意外。
他知道盛泽一定会问关于余江的事,但他没猜到他会这么问。
他放下刀叉,细白手指拿起餐巾慢条斯理擦了嘴角,而后勾起笑意,狐狸一样。
“你想知道?”
饭后试戏
“你想知道?”
在盛泽直勾勾索要答案的眼神中,季梁舒差点没绷住表情,“en”地沉吟片刻后,偏了偏头说了句语焉不详的话,嗓音寡淡。
“有过一段点到即止的暧昧关系?”
盛泽不自觉曲起指骨敲桌子,轻声重复一遍季梁舒的话。
“嗯,在余江看来是这样。”季梁舒放下餐巾,端起红酒抿了一口,解释道,“拍完如梦后,他入戏太深,对我很是穷追不舍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