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我觉得我要猝死了。”他这工作量换个体格弱的来,比如季梁舒,只怕已经晕倒几次了。
顾亭不愧为毒舌鼻祖,听到这话一点不担心,嗓音凉到爆:“放心,我会记得去替你收尸的。”
盛泽不生气,只是笑:“就你这张利嘴,喜欢上哪家姑娘,人姑娘也会觉得你讨厌她。”
要不说,他俩初中就是同学,顾亭长得也不差,但追他的女孩却没多少,说一千道一万都是因为他那张嘴,开口全是冷刀子。
“打电话过来做什么?”嘴上一向不饶人的顾亭竟然没继续向盛泽射刀子,而是直接问盛泽来意,要知道现在除了工作相关,他俩基本很少联系。
盛泽“唉”一声,很是苦恼:“我最近被媒体盯得很紧。”
媒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个个儿都觉得岭南有大新闻,过一周了还盯他盯得密不透风,誓要知道他去岭南是想做什么。
顾亭没说话,大概知道盛泽想说什么了。
“我去你那儿住几天?”盛泽一点没不好意思,谁让顾亭住得那地方,普通媒体根本不敢跟进去。
“可以是可以,有什么好处?”
盛泽“啧”一声,说:“行行行,算我欠你的。”
哪想盛泽才在顾亭家里待了一天,就觉得无聊透了,第二天刚吃完早餐他就踢了踢身旁低头写着什么的男人,说:“欸,你有什么办法把我悄无声息的送去岭南?”
顾亭抬头,露出一张斯文的脸,哼笑了一声,把曲谱扔到桌子上,语气玩味:“我现在也怀疑你在岭南养小情儿了,这么急不可耐?”
盛泽又踢了他一脚,力度比刚刚更重,复又坐起身,漂亮的脸上带着疑惑,“我难道没告诉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