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昨晚就连洛冤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们都不懂医,哪里知道呢。看到公输寒委屈又沉重的样子,他开始心疼了。为什么,不应该对这家伙心疼的。
神医喘了喘气,很快就淡定了,放下双手,把公输寒的脑袋抱在怀里,“乖乖乖,不怪你啊,不要这样。”
可算知道公输寒这破德行是怎么来的,不管是血魔教还是神医,对他都是下不了狠心。只是大声吼了几句,事后还得安慰。这是个人,不是块宝,而且是武功第一的人!
公输寒挣脱开爷爷,把脸转开,“你事先都不告诉我。”
“是,是爷爷的错。”
一刻钟之后,神医把洛冤身上的针拔了。洛冤终于能动弹,还能开口说话。可是第一个送来的却是碗黑乎乎的药,刚起床就喝药?这是神医给的,他没有理由怀疑,送过来就喝掉了。
喝完之后,神医出门,在门口捡了一朵紫色的花进来。回来的路上,洛冤已经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他常入喉的花香。
神医坐在桌边,端详着手中的花,“是这个味道吧。”
“是。”
“它叫弑蝶香,是我养出来的,笔悠谷才有的花。当年我徒儿进京时,带去了好多晾晒干的。”
神医的徒儿只有一个,就是慕容大方。听到这个人,洛冤也很平静,完全不是神医所想的那样。所以神医试探地说了一点,见洛冤能接受了才继续。
公输寒过去,坐在床沿上,只悄悄地握着他的手。洛冤没有反抗,也没有去看他。
神医继续道,“你的心疾确实是天生的,可是以我徒儿的本事,不该治不好,反而还逐渐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