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擅长的是轻功,可此时他已经被虐得遍体鳞伤,心还没焚,可是身体快破碎了。捂着胸口,看着花亦楠对着他挥来的手掌。
乌衣本能地往后退,明知已经躲不开了,可坐以待毙不是他们天机府的性格。
就要承受那焚心的一掌,一道金色的光闪来,柳叶般细的弯刀旋转着扫过乌衣和花亦楠之间,花亦楠被打得后退两步。
伴随着鼓声萧声还有野兽般的嘶吼声,白霖落在公输寒他们面前,把乌衣拉起,并护在一旁。
洛冤沉浸在与慕容斗乐中,没有心思去看别人。但公输寒一边给洛冤灌输内力还能一边观察那些人,只见花亦楠在白霖出现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就变得十分讽刺。
“你也来了?是来保护你家王爷,还是保护你的宝贝儿子?”
简短的一句话,公输寒双目已开始有了神色的变化,冷静中暗藏着杀机。
花亦楠笑得愈发嘲讽,“嗯?怎么不说话了?君衍?你藏得可深了,若不是那天冒险来救你的宝贝儿子而被我揭开面具我都不知道你就是君衍!我想,沈王是知道这件事的吧。”
戴着面具的人可不想再听他啰嗦,也不敢回头去看儿子,旋着夕月刀便冲上去。
两人很快就离开了公输寒的视线,越打越远。看不出是谁在引谁离开,或许都有。君衍是不想让这祸祸扰乱了儿子跟王爷的心,花亦楠则是想知道公输寒会继续留下救场还是去救他的父亲。
很快,两个内力深厚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而洛冤,依旧吹着起伏不定的曲子,感觉身后的人颤了一下,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道血腥味。
看不到公输寒的表情,想象不了他内心的痛苦。只想快些解决这里的事,好让他们父子团聚,哪怕公输寒会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