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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改变不了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个男人的事实。”说完,袖中滑落的匕首刺中虚子炀的下身。

洛冤捂住了嘴巴,看着不断涌出的血液,这回彻底被废了,他看着都疼。

虚子炀全身都颤抖着,特别是双腿,眼里除了对公输寒的愤恨,更多的是掩盖不住的痛苦。

“魔头,可不是别人随便叫的。”公输寒拔出匕首,退身数步后将匕首扔在一边。“再给你来点春药吧,不多,一瓶就好。”

说完便转身而去。洛冤领悟到了,他一进来那句鄙夷的话,对于公输寒来说,自己确实打轻了。再过分的虐身,都不及虐欲望。不过,小魔头的狠,都是被逼出来的。可是,都被废了,春药还管用啊?

回到屋里,公输寒一直坐着沉思,单手支着脑袋,一声不吭。陪了他许久的洛冤不知怎么安慰,他太喜欢这个人,生怕他不开心。最后还是豁出去了,伸出手,很豪迈地揽住他的背,并抚顺着。

“没事没事,他说的都不一定是真的。”自己凑过去,做了个把人抱在怀里的姿势,“师父说过,不要被敌人的话激怒。”

“你师父是哪位。”

洛冤顿时定住,“是朝廷的人。”

“废话。”公输寒解开他环着自己的手,“不管你师父是谁,本座没兴趣,毕竟把你教成这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师父很厉害的!洛冤委屈地眨眨眼睛,却没有反驳。“你的爹娘……”

“我爹不知所踪,外公说我娘的骨灰随风而去了,为的是让她死后能够继续潇洒。”公输寒说的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