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欲哭无泪的苏墨麟脑袋开始昏沉,因为他梦到了楚枫言把鲜血淋漓的手掐在他父亲的脖子上。这是他最害怕看到的一幕。
而楚枫言,兴许是误以为苏墨麟梦到啥了,翻身覆压,把苏墨麟柔软的身体抱住,“怎么了?”说罢,亲昵地蹭着苏墨麟的脑袋。
苏墨麟知道今晚要完了,“梦见你了呀。”回想梦里的画面,苏墨麟索性一口咬住楚枫言的肩膀。
楚枫言没有推开他,任由他咬,却冷笑着说,“小墨这是在点火哦,封山再冷也会起火的。”
苏墨麟认栽了,本就已经是他的人了嘛。其实咬肩膀也没咬多大力,发泄了一下便可。
可是楚枫言这坏蛋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还委屈吧啦地说自己的不是。
“你个坏蛋。”苏墨麟松口,脑袋枕回枕头,紧紧地搂着楚枫言的背。他的心情是很复杂的,因为他此时抱着的人对他的亲人造成很严峻的威胁,却又是他安全的依靠。
“坏吗?”楚枫言不知有没有懂苏墨麟的顾虑,很委屈地问了句,同时手上的动作却极其霸道。
“坏,好坏。”坏得不直接,可是深入人心,虽然现在深入的是苏墨麟的身体。不过苏墨麟被他弄得也清醒了好多,平日里幻想着的事情,终于要来了,他既紧张又兴奋。
索性闭起眼睛,为身心交瘁中慢慢找到欢快。
一夜春宵过后,第二天苏墨麟迟迟醒不来。午时接近未时,苏墨麟好不容易醒来,屋里却空荡荡,只剩下他,还有作业余留的淫秽之味。
躺在床上,为何昨夜深沉爱抚,醒来却只剩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