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会让自己痛苦。苏墨麟能忘记那些事,对楚枫言来说其实是一种欣慰。
休息的时候苏墨麟也一直委屈地问,楚枫言就一直冷面相对,不回答他的问题。
最后苏墨麟都生气了,“你都不肯告诉我。”
“我不想去说当年的事,小墨快去沐浴吧。”
察觉到楚枫言脸色的变动,苏墨麟只好作罢。楚枫言把他带到里间的浴池旁之后就丢下他不管,“我去看一下妹妹。”
“哦。”
刚应完楚枫言就转身走了,高大的背影,在灯火之下显得特别好看。算了别看了,不管怎样,楚枫言终究不是那个傻傻的人。
封山的另一头,坐在轮椅上的楚蓦河紧闭着嘴巴,迟迟不肯张开。而她跟前的男人,一身蓝衣,严肃地坐在她面前,手里端着黑乎乎的药,正装起一勺凑到她唇边。
“你娘亲给你喂药的时候你都乖乖喝,为什么爹爹每次给你喂药你都不喝。”
楚蓦河别开脸,被浓郁的药味呛得皱眉,“因为爹爹最疼我,不会逼我喝药的。”
“让你喝药是为你好,乖。”楚恤只好再度凑前,但女儿还是立马闭上了嘴巴。“你再不喝爹爹就生气了。”
“爹不会对蓦河生气的。”
楚恤无奈将药放在一边,“那行吧,我去叫你娘来。”
“不要。”楚蓦河抓住了楚恤的衣裳,没什么力气,但楚恤被她一碰就停下了。
严肃的男人回过头来,“还要不要喝了?”
楚蓦河眨眨清澈的大眼睛,很是委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