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实都一样，一开始不会选择直接面对对方。苏墨麟在背地里偷看楚枫言，是害怕清醒后的楚枫言不再喜欢他。楚枫言当时没有揪出苏墨麟则是在试探苏墨麟还会不会继续喜欢他。

他们都很纠结，而且都不是爱逃避的人。只是这份感情太过尴尬，又牵扯了太多恩怨，虽然他们都不在乎对方是男的，天下间的所有感情只要不违背道德就都一样。牵绊他们最多的也不是上一辈的恩怨，而是那份尴尬。

身在其中的人或许不懂，在考虑对方是否在嫌弃的时候，没有把重心放在会不会因此失去。不过楚枫言后来考虑到了，所以他回来找苏墨麟了。

问出这样的问题，两人又沉默相视着，双方都因此而渐渐平静。

苏墨麟抿抿唇，“不是。”

这答案，并不能让楚枫言全然接受，谁知不是的背后是什么呢，万一是从前都没有爱过……

不过苏墨麟好歹是个潇洒快意的人，既然都面对了，那就说个痛快，虽然说的时候没有看着楚枫言的眼睛，只看着他的脖子。

“不管你现在怎么看我，我都不会否定心里的那份感情。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身为一个男人，确实恬不知耻地喜欢你，从前喜欢，现在也喜欢。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要杀要剐，随你便，我苏墨麟不是那种为求苟活就撒谎的人。”

说完刚打算闭上眼睛等死的，眼皮还没开始动呢，下巴又被楚枫言的手抚上了，下一刻，对方温热的唇猝不及防地贴来。

寒冷的冬季里，相碰在一起的唇温暖湿热，楚枫言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打开了他的唇，舌头探进去。从前都是被苏墨麟‘轻薄’的人，这一回放肆地索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