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虽然有心反抗,但却是在没有力气,也只能扔他们丢垃圾一般将自己丢在赌桌前面押注的地方。
常丰冷笑着瞧了碧儿一眼,道:“姑娘,请吧!”
碧儿狠狠瞪了常丰一眼,放开紧紧攥着王勇衣衫的手,一步一步迈到信安跟前站定。虽然嘴上说着新苏子叶,可真到跟前了,又怎么会不紧张呢!毕竟自家主子堂堂一个亲王,赢过人家专业赌徒的可能性实在是
正想着,却瞧见苏子叶冲自己一笑,柔声道:“安心。”
虽然没见过自家主子的面容,碧儿也觉着这一笑如沐春风,心里当即也就安定了不少,又瞧着脚下躺着的信安,心道:这才是个可怜人!同情心一起,便忍不住蹲下身拿了帕子,轻轻擦了擦他的脸。
信安不大清楚碧儿的身份,只觉得该与常丰是一路人,当下有些抗拒,身子不由往后躲。碧儿瞧着他难受,便不勉强,眼神又转上了赌桌。
赌局已经开始了,两人俨然都是老手,不过苏子叶手指修长,瞧着更赏心悦目,指尖翻飞之间,骨牌仿佛活了一般,在桌子上敲出些许清脆的声音。
碧儿不懂骨牌,只觉得瞧着眼花缭乱,却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又瞧了王勇两眼,见他一脸紧张的瞧着赌局,只好又将目光放到信安身上了。
这回信安倒是瞧出来他没什么恶意了,呻吟了两声,挣扎着说了一个字:“水”
碧儿听的分明,刚好赌桌上放着半杯苏子叶喝过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