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间,便有人注意到了凌君彦,问苏子叶:“苏兄身边这位兄台颇为眼生,瞧着又气度不凡,不知是……”

苏子叶本打算说是家里新请的护卫,却又觉得不妥,自己与凌君彦时时要亲近的,说成小厮侍卫反而弄巧成拙,张口胡诌道:“这是我娘舅家远房的表兄,自幼习武的!

“原来是习武之人,怪不得有种凌厉之气!”那人恭维一番,又问道:“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他叫凌……”苏子叶刚欲回答,又觉得不妥,凌君彦这个名字,如今在京中就是神勇的代号,早已无人不知,而凌这个姓也十分稀有。

凌君彦瞧出他窘迫来,赶紧站起身道:“在下林炎!”

“原来是林兄弟,幸会幸会!”

苏子叶听了心中又有不快,他年龄颇小,除了与刘朔等人是刻意恭维彼此取笑外,旁人称他一声“兄”不过是看家里面子,将军比他年长,只因穿了身粗布衣裳就给这帮人喊兄弟,当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现下也不好同他们发作,只是不大愿意说话了 ,反倒是凌君彦全不在意,偶尔还同他们说几句话!

苏子叶心里便更不爽了,气呼呼的对凌君彦说:“将军还理他们做什么,趋炎附势之徒罢了!”

凌君彦给他倒上茶水,道:“你出来不过是寻个乐子,与他们怄的什么气,更何况我年幼时在军营里从一个普通士兵做起,日日给人喊小兄弟,也没喊小了!”

苏子叶这才别别扭扭的又好了。

吃过糕点,又去尝了东街的包子,西街的核桃酥,核桃酥旁边那家荷叶包着蒸的粉蒸肉十分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