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彦眯着眼睛,细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好一会儿,才道:“盯紧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是,将军!”张越领了命之后,又问凌君彦:“苏公子到府里来的这么勤,可是咱们露了什么马脚?”
半眯着的眼睛,终于忍不住睁了开来!
“张越,你只消按照我的吩咐执行任务便是,其他的事,本将军自有分寸。”
苏子叶啊,苏子叶,你怎么偏偏就是苏震庭的儿子呢?不知不觉中,敲打着桌面的手指紧紧握成了拳。
“属下明白!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
“嗯……对了,我记得你说过,布防营里闹事的……有苏震庭的人?”
“是,但不是什么要紧角色,只是个伍长,犯得也不是什么大错,打了一百军棍,现在在营里趴着呢。”
“你怎么确定他是苏震庭的人?”凌君彦皱了皱眉,心里思量着,既然只是个伍长,苏震庭又不曾出面,未必就是他的人。
“回将军,”张越道,“布防营里惩处的人属下一一都查过,为那个小伍长求情的人是苏震庭的一个门生,他亲口跟我暗示,放人是苏震庭的意思。”
“我倒觉得,是苏震庭的门生狐假虎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