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刘朔与张远山直笑:“苏兄何时竟转了性子,照你往常那个厚脸皮的劲儿,去便去了,要什么借口。”
一句玩笑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纠结了半日,又跟着刘朔张远山戏园子里逛了一回,赌场上逛了一回,复又去了十里长廊。红袖招的姑娘,醉春楼的酒,湖心的画舫里咿咿呀呀的女孩儿和含情脉脉的曲儿都唤不回苏子叶留在凌君彦身上的魂儿。
忍了又忍,方觉得刘朔和张远山的话是没错,去便去了,要什么借口。
凌府门前辞了络绎不绝的宾客,朱红漆的大门配上青砖白墙更多了几分肃穆。
“凌君彦将军可在?苏家苏子叶拜会。”苏子叶规规矩矩的给门前的侍卫递了名帖。
侍卫打量了苏子叶半天,进去,得了凌君彦四个字:“让他进来。”
凌君彦在军营里一板一眼的日子过惯了,回京也闲不下来,苏子叶进去时他在花园里一处空地上练剑身上青色长衫随风而动,一招一式带起的剑气直逼眼前。
“将军果然好剑法!”
凌君彦闻声将剑收入鞘中,随手抛给一旁候着的侍卫。
“苏公子怎么来了?”
“只是来看看,不打扰将军吧?”
“不打扰。”凌君彦带着苏子叶到旁边的亭子里坐下,叫人泡了茶。
二人坐着喝了一盏茶,又随便说了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