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出神的苏子叶突然被叫到,晃了晃神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今日实在有些乏了,怕扫了刘兄远山兄游湖的雅兴,实在罪过,改日定当请客赔罪!”

“不妨,不妨,”张远山摆摆手道:“既然苏兄乏了,咱们也靠岸歇息吧。

刘朔也跟着点了点头,今日本他与张远山二人做东宴请苏子叶,客人乏了,他们做东的也没有不肯散的道理,更何况,今日还多了个有趣的收获。

画舫靠了岸,早有各家小斯备好车马来接,刘朔张远山二人一一送走宾客,才沿湖走了走。

“今日苏兄好像兴致不高,可是你我二人招待不周了?”今日游湖散的比往常早了许多,张远山没注意到苏子叶的异常,只怕自己没尽到宾主之谊。

刘朔却卖关子道:“好事儿呀!”

“怎么说?”张远山不解。

刘朔问道:“你我二人跟苏兄相交这么久,可见他对谁多注意过不曾?”

“这倒不曾。”张远山道:“苏兄虽然纵横十里长廊,却对谁都淡淡的,就连我们这些志趣相投的朋友,也是慢慢才熟识的。”

“可不是。”刘朔道:“只是今日却不同,苏兄自打问过我后,眼神就没离开过春风拂柳阁!直到那边散了他才兴趣缺缺,说自个儿乏了,我看他八成儿是动了心思。”

“可那人不是个男的吗?”

“男的又如何?苏兄可不在乎,咱们在十里长廊喝酒不也长叫小倌儿相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