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是充满歉意地看了秦若言一眼，动了动嘴皮，终于没有发出声音来。

秦若言看着他那张脸和一脸歉意的表情，终于还是没能憋住哭腔：“为什么？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你告诉我，你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对不对？”

顾相昱没有敢直接盯着秦若言的眼神看，低头，沉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又说出三个字来：“对不起。”

“对不起？”秦若言也不再顾着什么尊严不尊严的了，他冷笑着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还没来得及问出别的话，眼泪就先出来了。

“顾相昱，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话比对不起更残忍了。所以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个局对吗？”

“对不起。”

“我明白了。有个念头结婚之前我提过，婚后有无数次想说，后来又给打消了，现在不说，恐怕要落了下风。顾相昱，我们离婚吧。”

这话秦若言是真的想过无数次，以前总以为是解脱，没想到有朝一日提的时候，会没出息到说话是只能发出气声。

又是许久的沉默，最后顾相昱像是很艰难的说了个：“好。”

好啊……终于解脱了。

秦若言把剩下的眼泪憋回去，指着小言言的笼子：“仓鼠我要带走，其他的应该都有婚前协议，你的也好我的也罢，你想要的全部归你。”

第一百三十一章 说离就离

秦若言都已经数不清自己曾经想过、念叨过多少次要离婚，可他从没想过真到顾相昱利利索索说了个好的时候，自己居然会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