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逛了很久，又看了场电影，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

大学城不如市区那么繁华，过了十一点半的门禁时间路上没几个人，风一刮显得怪冷清，刚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秦若言还没觉得有多恐怖，现在看着路灯下斑驳的树影，心底里有些害怕。

顾相昱察觉到后捏着他的手把人拉到怀里默默搂住。

他想说自己虽然不希望能有电影里男主那种证明自己的爱的机会，但是如果秦若言需要的话，自己可以一直保护他。

只是有的时候口头表白在生死的对比面前显得过于脆弱，听来没准更像是矫情和油嘴滑舌，倒不如默默陪着。

秦若言也没说什么，由他搂着一路回了家。

屋里比外面暖和的多，秦若言刚进来时不适应，吹了冷风的脸颊迅速泛起了一层红晕，顾相昱笑着帮他解下围巾脱了外套，才又在秦若言脸上捏了一下：“今天的约会开心吗？”

秦若言点了点头，主动握住了顾相昱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他记得回来这一路上，顾相昱一直把他的手放在衣服兜里捂着，却没注意他什么时候把自己冻成了这样。

顾相昱笑着把手缩回去：“冰着你了吗？没事儿，我天生就这样，一会儿就好了。”

什么天生这样，秦若言明明记得他平时牵自己的时候手心总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