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哪个会议室？我好多年没回过学校，有些认不清路。”

“诶？”秦若言愣了一下，“不是说小李来送吗？你怎么来了？”

“我没什么事，正好过来看看，你出来接我一下。”

“哦。”秦若言答应着推开会议室的门，顾相昱正在楼道里，背对着他找门牌号。

秦若言冲他挥挥手：“这里。”

顾相昱回过头一笑，小跑着过来：“我可以进去吗？”

来都来了，还能把人挡门口不成？秦若言侧了个身把人让进门，然后不大好意思的跟自己团队的人解释说：“他说他没事儿，就自己送过来了。”

说完看着自己这乱糟糟的地方，开始后悔自己开门开的太快。

他去过一次顾相昱的办公室，大的有些空旷，里面干净整洁，从桌椅到摆件统统价值不菲，再看看他这里——地方小也就算了，大家忙了这么些天，都没什么精神，桌子上乱的跟什么一样。

秦若言平时没想到这类问题，可今天顾相昱站在这里之后，他忍不住默默在心里一对比，才发现差的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