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围着转,想来赫连清宥这几年过得也不会太差。
云锦澈越想越憋气,但脸上神色淡淡:“恭敬不如从命。”
赫连清宥立即阻止道:“不行,你伤还没好,不宜饮酒。”
“殿下,末将在外行军,都是直接把酒往伤口上浇,喝两口又能有什么事?”云锦澈铁了心的要借酒消愁,“轻尘公子,请。”
两人一同无视了脸黑成锅底的赫连清宥,去了苑湖的湖心亭把酒问月。澹台影过来给他们送酒,忍不住抱怨:“你明知道云将军是爷的人,凑什么热闹?”
卓星尘穿着一身金色滚边红裳,在烛灯下格外昳丽,额间花钿宛若红梅盛放,细白的手指随意把玩着酒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云将军生的这样好看,本公子倾慕已久。从前他们两人情投意合,本公子不夺人所爱。但现在,云将军与殿下早就离了心,本公子来试一试有何不可?”
见他还不走,卓星尘略一抬眼,灼热轻佻的目光落在澹台影脸上:“本公子还可以勉为其难的把你也收了,澹台将军,要不要一起留下来?”
澹台影顿时一阵恶寒,放下酒坛便走了:“喝不死你!”
春夜凉风习习,两人被酒意浸的浑身发热,丝毫不觉得冷。卓星尘装模作样地喝了两杯,看着坐姿十分端正的云锦澈,轻笑:“云小公子真的变了。”
云锦澈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在下与卓大人似乎并不相熟。”
“哎呦呦,又一口一个卓大人了,云小公子真是好生见外。”卓星尘提着酒壶靠了过来,贴着他身侧坐下,给他倒上满满一杯酒,“云公子比从前英俊潇洒不知多少倍,在北藩阳这些年,可有人爱慕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