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叶序年眉头一皱:“这是什么花?没听说过。”
明临杞不再回答,沉默着抬起头。清晨的第一缕朝阳突破黎明,从东边一寸寸映亮了天地,镀上一层金色。叶序年却没动作,只是怔怔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纤长的眼睫被初阳染成暖黄,双瞳宛若琥珀,清澈明亮,又藏匿着窥不破的重重心事。
警戒线外的小警察们也纷纷抬起头,欣赏着这场意料之外的日出景观,连轴转了几天的疲惫顿时清减许多。
看过了破晓天光,明临杞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转身离开。叶序年回过神,连忙跟了上去:“哎,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轻生啊?你的画很好看的。我们家有好几幅呢,都是我爸从拍卖会上带回来的,他特别喜欢你的画……”
明临杞脚步不算快,叶序年絮絮叨叨地跟着他,听的他一阵烦闷:“我从来没想过要轻生,我只是出来采风而已。”
叶序年脸色突变,长腿一迈横在了明临杞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你没想轻生?那我们过来干什么!喂,报假警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明临杞眼皮微掀,轻哼了一声:“不是我报的警,我也没有要轻生。是谁多管闲事,你们找谁去。”
“哎,你这人……”
明临杞不再跟他废话,绕过他大步流星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