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手掌很烫,烫的我缩了缩身子。
他问我害怕吗,我摇了摇头。
但我确实阻止了他继续下去,因为我需要一个答案。
我问兄长,你会娶妻吗?
兄长凑过来很温柔地吻我的脸。
他说,他已经娶了妻,他们很快就会有夫妻之实。
……
直到过了三更天,他才带我去了内室沐浴,我累得几近昏睡,兄长却毫无困意,可见习武之人体力果真非同一般。
他醒了酒,看着我身上的斑驳痕迹,后知后觉自己过了火。
我伏在他胸口,问他是不是后悔了。
兄长揉了揉我的耳垂,叫我不要胡思乱想,他只是觉得自己过于孟浪,怕我身子不舒服罢了。
后来他抱着我回到榻上,像小时候那样讲些民间故事哄我入睡。我翻了个身贴进他怀里,跟他说其实我很黏人。
兄长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用发尾扫了扫我的脸,说他巴不得我多黏他一些。
我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坠入梦乡。
我确实很黏人,只是从前不敢将心事说出来,才有意与他隔着距离。
其实他每次出征,我都会偷偷溜出宫去,站在城楼上最不起眼的地方目送他离开。
这些他都不知道。
好在,以后可以慢慢说给他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