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从不是什么好脾性的人。
宋骐俯身抢过他手中的酒盏,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讥讽道:“你看看你这幅样子,也不怕旁人看见笑话叶家。”
听到他的声音,叶序川的视线才终于从门口被拉了回来,直愣愣地瞧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反应有些迟钝:“宋骐?你怎么在这儿。”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宋骐直呼大名,宋骐觉着新鲜,继续口不留情道:“叶二将军真是海量啊,这倚欢楼的花酒就这么有滋味,让叶二将军一日不喝就想得紧。”
叶序川醉了酒,便不如往日那样维持着表面的礼节,给自己立下的“不对文官动手”的条令也被抛之脑后,伸手便抓住了宋骐的衣领,使力将人摁在案几上。
酒器被这冲击撞倒,叮呤咣啷地摔了一地。宋骐后腰撞上桌沿,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却见抓他的人身形摇晃,似乎跪都跪不稳。
宋骐无奈地扶住叶序川,语气冷了下来:“叶序川,你发什么疯?”
叶家兄弟二人虽样貌相像,但比起叶序年,叶序川的长相更像母亲一些,细看之下颇为俊美。酒气催熏之下,叶序川眼尾脸颊红成一片,目光朦胧地望着身下之人:“我不要你管我!”
“醉鬼,本官才不稀得管你。”宋骐冷哼一声,“松手。”
叶序川不但不松手,反而力道更重,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他身上。
滚热的气息混着浓重的酒味一同落下,宋骐恍然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过分。叶序川却仍未发觉,眼睛清澈透亮,醉意迷蒙地盯着他。
许是醉的厉害,叶序川的发带早已不知所踪,墨发凌乱散落,衣领随着他的动作半敞开来,内里健壮的身躯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