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千接过,又犹豫着道,“将军,方才沈将军来过,说是请将军去主帐议事。”
听到沈逢来请,叶序年立刻扭头去看明临杞,却见对方神色如常:“既然是公事,那快些去吧,我在马车上等你。”
叶序年心里一软,顾不得还有下人在场,吻了吻明临杞的额头:“一刻钟,我就过来。”
主帐中不仅有沈逢,还有季延飞,聂衡殊和温怀。叶序年顿时明白不是小事,大步进了帐中:“怎么回事?”
季延飞见他进来,立刻站起身:“阿年你可算来了,西疆出大事了。”
叶序年眉头一皱,温怀也跟着站起身,将一个用火漆密封的信筒递给他:“今日午后,西疆的铁器商送来了一批货物,属下一看全是破铜烂铁,便叫来他们主事的问话,没想到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他将这封密函给了属下,自称是云将军身边的人。”
“十来岁的少年?”叶序年一边拆开信筒一边思索,动作微顿了顿,“那少年可是叫承宁?”
“是。”温怀神色稍作缓和,“将军您认识,看来他真的是云将军的人。”
“也不算是,他是镇北将军之子楚铭予的徒弟,楚铭予现在在北营军任职,便将他留在了西疆。”叶序年展开信纸,蹙眉看完了上面的内容,“此人能用,但也不能全然相信。”
季延飞从他手中接过信纸,招呼沈逢和聂衡殊一起看:“滗翎屿主君慕行薨逝,储君挟持荣嘉公主,意图进犯晟颐?”
叶序年微微颔首,脸色阴沉:“这是我堂姐的字迹,她与荣嘉公主情同姐妹,消息应当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