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唐千拿着一封烤过火漆的密信进来,递给了叶序年:“将军,是南营来的。”
叶序年拆开信封,信上无字,只有一个描摹出来的兵符印。明临杞眉头微蹙:“这是什么意思?”
“是阿川,”叶序年轻笑了笑,将信纸在烛灯上借火点燃,丢进了脚边的痰盂里,“看来,臣交代他的事已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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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叶序年向明临杞提了他们与摄政王筹谋之事,明临杞不知不觉间也不再日日拿着诗文,反倒时不时看些兵法或治国理政之书。叶序年虽常在家陪着他,但倒是忙的没一日消停。
转眼入了五月,天气愈发热起来,但也算不上炎热。偏偏明临杞不知怎的,这几日觉得身上愈发燥的慌。
直到这日傍晚,明临杞本想去膳房给叶之昙挑些糕点,才站起身便觉得双腿发软,跌回了坐榻上,这才发觉自己的信引在不断外溢。
明临杞连忙唤来陵朝,陵朝见他似是身子不舒服,却又忽然明白了什么:“殿下您这是……”
潮期。
明临杞声音发颤:“将军可在府上?”
陵朝飞快点头:“在!在书房,小的这就去请将军过来。”
陵朝急匆匆地去书房请了人来,叶序年才进雅月轩的院子便闻到了那股浓烈馥郁的花香,顿时明白了明临杞的用意,停下脚步看向陵朝:“本将军之前给你的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