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突然沉默下来,叶序年总觉得自己该解释点什么,但想了许久也只想出一句:“臣与沈逢只是同僚罢了。”
明临杞冷哼:“只是同僚,他便自愿随你去东域吹了四年海风。”
“殿下…”叶序年不禁失笑,“莫要多想。”
明临杞瞪他一眼:“沈将军年轻俊朗,又肯陪你去受苦,自是比我好上许多。”
叶序年拉过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掌心:“臣与殿下是圣上赐婚,此生不得纳妾不得和离,臣的心里,也只会有殿下一人。”
明临杞鼻尖涌上一阵酸涩,眼眶湿润:“我现在还在你心里吗?”
“一直都在。臣自少时爱慕殿下,从未改变心意。”叶序年淡淡垂眸,“只是,从前臣任性妄为过了头,往后自当珍重殿下。”
明临杞许是烧昏了头,平日里说不出口的话,现下一句接着一句往外冒:“从前是我待你不好,今后再不会了,我同你好好过。”
叶序年闻言轻笑:“那,臣先谢过殿下。”
明临杞觉得有点委屈,叶序年何时与他这般客气过,现在倒是说什么都不好使了。
“嘶——”
明临杞痛呼一声,抬手捂住了右肩伤处。叶序年立刻神色紧张起来:“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