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开口询问,云绫霜已经跟着出来了:“南枝,出什么事了?”
南枝将手里的信筒递给她,俯身撑着双膝喘着粗气:“京畿急报,祁王谋反,已攻到滹城了!”
楚铭予神色剧变:“当真?!”
云绫霜拆开信筒,从里面拿出密函,飞快地看完了上面的内容。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却足以阐述战况急迫,云绫霜将信纸递给楚铭予,看向南枝:“师父可有消息?”
南枝气喘吁吁道:“韶将军已传了密信给摄政王殿下,援军最快也要五日才能到,滹城已没有多少粮草,为今之计只有死守。”
楚铭予眉头紧蹙:“我去找云将军,尽快带人马赶回去。霜儿,你和承宁留在鄞城。”
云绫霜心下不宁,也想前去驰援,可西疆不能无人镇守,何况她四年前立誓绝不轻易离开此地,只得答应下来:“好,万事小心。”
洛都,淮王府。
正堂内一片死寂,明临杞捏着茶盏,指节泛白,死死盯着跪在底下的唐千:“你再说一遍!”
“殿下息怒。”唐千连连叩首,“属下不敢欺瞒,月前将军出海,返程时海上起了风暴,将军的船被卷进漩涡…”
“为何现在才有人来告诉本王?你们都是废物吗!”明临杞忍无可忍,茶盏脱手而出,在他面前碎裂开来,“找,给本王去找!若是找不到叶序年,本王将你们全部送去东域!滚!”
陵朝连忙示意唐千出去,将剥好的贡柚放在他手边:“这柚子清火,殿下多吃一些消消气,将军是有福之人,定然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