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也不知,”明临杞意味深长地看向云绫霜,“本王希望,你和云姑娘也不知。”
明月寒秀眉拧起:“是摄政王,还是云将军?他们对皇祖母做了什么?”
明临杞并不理会她的疑问,顾左而言它:“皇后传召,公主快些进宫吧。本王还有事,先行一步。”
从公主府离开,明临杞未再上马:“本王身子不舒服,走走吧。”
陵朝连忙过来扶他:“殿下这几日总是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叫大夫瞧瞧吧。”
“兴许是今早路过仁寿殿,闻了血腥气,方才同荣嘉提了一嘴又想起那味道,实在不痛快。”明临杞轻叹一声,拂开他的手,“也不知本王何时变得这样矫情了。”
他不让扶,陵朝就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生怕他跌着了:“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那味道任谁闻了都难受。不过,刑部大牢也是血腥之地,您要是不舒服,不如今日先回国公府,改日再去。”
明临杞没应,转了话头:“你可知唐千在何处?”
陵朝摇首:“那日唐副将随着将军一起离开后便没了消息,小的去将军府上打听过,说唐副将不曾回来过。”
走了约摸两刻钟,明临杞才到了刑部,远远便见季延飞站在门口,身旁站着一穿紫色官服的男子。
明临杞止了脚步:“那是何人?”
陵朝细瞧了瞧:“回殿下,是刑部侍郎季延哲,季家的大公子。”
季延哲正要送弟弟离开,扭头瞥见明临杞站在阶下,一袭明蓝蟒袍甚是亮眼,遂俯身行礼:“下官参见淮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