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朝无法,只得福身退下。冬夜寒风刺骨,偌大的雅月轩寂寥无人,更显萧瑟。叶序年兀自吹了会儿冷风,对唐千道:“把人带过来,将院门锁了,今夜不许任何人进出雅月轩,更不许来殿下房前。”
“是。”
扶卿被唐千带了过来,随手丢在门外。扶卿抬起头,眼眶通红:“我是王爷的人,你竟敢这般对我…”
叶序年觉得他说话实在有趣,不禁笑出了声:“你是王爷的人?好啊,那你今夜就在这里跪着好了,好好听一听,你口中的你家王爷,又是谁的人。”
寝居房门被叶序年从里面关上,刚在内室沐浴出来的明临杞并不知院中发生何事,拧眉看着叶序年:“谁许你进来的?”
叶序年吹熄了门边几盏蜡烛,缓缓靠近明临杞。他进一步,明临杞便退一步,直到后背抵上了内室的雕花木门,退无可退。
房中烛光昏暗,明临杞盯着叶序年幽深的眸子,心中的不安逐渐被放大:“叶序年,你……”
“圣上赐婚不需俗礼,可三书六礼,末将还是每一样都准备了。”叶序年忽然开口,目光自上而下描摹着他的脸,惆怅又哀伤,“末将自认,待殿下珍而重之,为何殿下要如此轻贱末将的心意呢?”
明临杞眼睫轻颤,对上叶序年的目光,心口莫名刺痛了一瞬,如鲠在喉:“本王…”
他后面的话没能说下去,叶序年粗暴地吻上了他,忍耐了几个时辰的怒气在此刻彻底爆发,尽数发泄在明临杞身上。
叶序年抱着明临杞,吞噬他的每一分颤抖,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门外,扶卿的拍门叫喊声亦是不绝于耳:“将军!将军!千错万错都是奴一个人的错,是奴不该高攀王爷,求求您放过王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