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也是，说不是也可以不是。狐王都懒得计较这些了，珩的事情本来就存在矛盾，双面佛因为焕而激发了珩的魔性，所以，是不是因为焕才造成如今的局面，已经不重要了。但是，焕要是再晚一步出来，估计现在连渣都没了。

就在焕思考的时候，狐王的唇角冷冷地勾了一下，那冰冷且霸气的眸子看着他们，“我与你们必须约法三章，你们有意见吗？”

焕看向和尚，和尚颔首，“都说了任你处置，只要不把我们分开。”

“哼，不分开可以啊。第一，从今往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们不得开启小千世界，也就是说，你们必须活跃在我的眼皮底下。

第二，不得伤害这里的每一条生命。

第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得擅自离开此山。

你们可愿意？”

和尚点头。这样的规则对他们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只是被束缚了自由而已。

狐王也没心思继续和他们啰嗦，抱着段珩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焕抱住双面佛，脑袋在他肩膀上蹭着，“我问你一件事，不是说我才是恶魂，那个是善魂吗，我怎么觉得他比我更恶，我拿不回另一个魂魄了，也不能变成道士告诉天下人那些人都不是你杀的，怎么办。”

段麟看向这个孩子一样的烛龙，冒出一阵冷汗，暗道，这丫还不知道我儿子并不是他的另一个魂魄啊？转身，带着段誉一同下山。

白狼和白灵童子相视，互相朝彼此点头，然后继续守在这里，看着这两位魔头。

魔僧没把他们放眼里，习惯性地摸着焕的后背，“他不是你的魂魄，其实他是你前辈。因为他和你一样是烛龙，你可能对他有亲切感，所以就以为他是你的另一个魂魄了。”